花果儿让他说得浑身燥热,羞得睁不开眼睛。
「娘,一辈子,好着。」
「别、别说了……」花果儿狼狈地夹着腿,两腿中间那个不大点的东西好像故意给他添乱,没羞没臊地立起来了。
阳本第七
夜半,兰十七站在柴房窗外,目不转睛看着窗里那个人,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鬼使神差,做下这样卑劣的事。
每晚,花果儿洗澡他都来看,一看见那条身子,一池阳气就从丹窖冲出,催动情根,撕下他正人君子的面皮。
今天花果儿洗了很久,像是怎么弄都不快意,抖着腿从柴房出来,没回兰十七的屋,而是到西厢,去找了他弟弟。
兰十七跟过去,看花叶儿从睡梦中醒来,挥退下人,只留他哥在房里,花果儿扭扭捏捏脱下胖裤,光着屁股爬上床。
「哥,怎么才来,」花叶儿披着一头长发,一条腿飒进地支在脚凳上,挑着眉,有几分邪佞的意思,「屁股受得了吗?」
花果儿在他床上拱着身子,屁股撅起来,急切地说:「帮我……帮我弄一下……」
兰十七的眼睛瞪圆了,拳头不自觉握紧,这小子在他房里羞怯胆小,到了他弟弟这儿,就不顾廉耻地放荡勾引。
花叶儿扶着他哥的白屁股,并着两根手指往股缝中间探去:「湿成这样了,口儿都合不上,光是手指怕是不够。」
「热得像要化了……嗯嗯!」花果儿拿脸蛋蹭着床单,嫣红的嘴巴微张着,应该是花叶儿的指头进去了,「叶儿,深点儿,叶儿!」
淫乱不堪!兰十七气得脸色铁青,两眼紧盯着花果儿那副欲壑难填的样子,恨他,又舍不得他让别人捅屁股,正想破窗而入,花叶儿忽然说:「哥,你这些卵活蹦乱跳的,还有一、两年,你怎么带得住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