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言非一连串说了好多东西,接着就上车了。
凌泽宇手里拿着白言非的伞,另外一只手拿着玫瑰花,他抬头看向天空,他怎么也想不到,事情的发展会变成这样。
他昨晚想了一夜,在花店还没有关门的时候去买了一捧玫瑰花,回来的时候就下雨了。他在门外等了一晚上,他看到白言非去关窗户,还妄想着白言非会出门看一眼。
可他不知道,白言非一晚上都在担心害怕,害怕他会突然进去。
他手里还拿着钥匙,玫瑰花开的娇艳,但白言非的心,却早已不在他的身上。
拿着钥匙打开了门,里面一如既往地整洁,他把玫瑰花放在了显眼的地方。
钥匙他是不会还回去的,哪怕白言非换了锁,他也有办法会搞到钥匙,白言非自己也知道这个道理,所以他没有换锁。
淋了一晚上的雨,身上衣服都湿透了。凌泽宇回了酒店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,但是身上不正常的发热提醒着他。
他要感冒了。
凌泽宇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生病是什么时候了,隐约记得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。他身体一向很好,几乎从来不会生病。
哪怕他再糟蹋自己,白言非离开那段时间他酗酒都没有生病,现在不过是淋了一场雨,就要生病了?
凌泽宇不觉得自己很脆弱,他陷入了犹豫中。
如果他生着病去找白言非,白言非会不会就多看他几眼?但是如果知道他只是因为淋雨了就感冒了,白言非会不会瞧不起他?
凌泽宇生平第一次这么犹豫,他演过很多角色,他以为自己也算是体验过很多人生,但是遇到这种情况,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