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九弦开心了,眉眼都笑弯了。
陶惜不高兴了。她夹了一筷子放嘴里,眼睛先是一亮,然后又迅速掩盖好,“咸了点。”
陶惜声音淡淡的。
符子栖一听,又吃了一块儿,奇怪道:“没有啊,很好吃呀。”
结果陶惜眉毛一竖:“我吃着就是咸了。栖栖,你是不是吃冰棍吃多了,舌头不灵敏了?不是说了一天只能吃一根吗?”
符子栖:???
符子栖不想引火烧身,埋头低声妥协,“没呀,我没多吃!这菜确实咸了,我这是看在人家客人下手做菜不好意思指出来嘛。”
符子栖立刻把锅甩给了晏九弦。
晏九弦:“……”
“是我没控制好盐的量,下次一定注意。”
陶惜轻哼一声。
符子栖更奇怪了。所以晏九弦干啥了,陶惜脾气这么好都能被他惹毛了?这不开始还挺热络的吗?难道是晏九弦做菜把锅捅烂了?
符子栖思绪乱飞。
晚些时候,符子栖和陶惜说要回燕京了,陶惜的态度更奇怪了。
“和晏家那两位一起?”陶惜问。
符子栖还以为陶惜说舍不得她,便凑过去。
“是呀,这不顺路吗?陶姨,反正你不是说很快就可以弄完这边的事了吗?我在燕京等你呀。”
陶惜也没高兴多少。
“罢了,你长大了,我也不能事事拦着你。”才说完上一句,陶惜就又补充:“我十六号就去找你,你照顾好自己。”
今天五月十四。
符子栖是到最后都没弄明白陶惜是哪儿不对劲了。
她和晏九弦、晏昭明坐第二天一早的飞机回了燕京。
本来是没有这么急的,反正符子栖最近没什么事,多待两天也无所谓,但是姜楠临时和符子栖说,他老爸马上就要闭关了,她要是真想看那个紫金炼丹炉,那最晚十五号的晚上就得到姜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