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多呢,日用品啊,小电器啊。”

钟伯笑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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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柏屿看靳璨睡得沉,不忍心叫醒他。

jk里面冷气打得很足,回来车上也很凉快,戚柏屿摸了摸靳璨的后颈,没有出汗,但他还是去洗手间打湿了毛巾给他擦了脸和手。

靳璨这一觉睡得很沉,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。

他睁开眼醒醒神,已经完全想不起来昨晚是怎么回来的了,就跟喝酒喝断片儿差不多。他不自觉想笑,伸手摸了摸,边上空空如也,他甚至连戚柏屿是什么时候起床的都不知道。

靳璨侧脸就闻到了一阵中药味,房间里怎么会有这么浓的中药味?而且好像就是从他后颈处传来的,靳璨本能往脑后抹了把。

嗯?

他的枕头好像被换了。

靳璨撑坐起来,刚一动,又发现腰上被绑了什么。

他刚掀起上衣戚柏屿推门进来。

“醒了?”戚柏屿走到床边。

靳璨抬头:“这什么?”

戚柏屿坐下道:“中药包,我从李老那边配的,枕头也是。钟伯说你每次太累第二天就会高烧,这次这种强度的工作,我怕你松懈下来又要生病,所以特意让李老开的方子。感觉效果还不错。”

他昨晚时不时就摸索着去贴靳璨的额头,果然没有烧起来。

靳璨这才反应过来,以前每次七夕节后他都得病一场,这次没有。

昨晚睡得尤其好,他现在整个人轻松舒服得很。

不管是身体还是心情,和以前似乎都完全不一样了。

戚柏屿道:“中药贴是贴在肚脐眼的,现在在家里,别急着取下来。”

靳璨应声,他没想到戚柏屿能这么细心。

昨晚他睡得死,这些都是戚柏屿给他弄的,他完全没有一点感觉。

“别动不动就撩衣服,小心着凉。”戚柏屿拉住他的上衣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