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璨的眼睛闪着光:“你刚才真厉害。”
戚柏屿大言不惭道:“那肯定的啊,谁让我姓厉呢。”
靳璨惊讶地长大了嘴巴:“你不会真的叫厉害吧?”
“真的啊。”反正爸爸说他不想当戚家的人就别当了,钱也不给了,那他肯定不叫戚柏屿了,“你呢,叫什么?”
少年抿唇迟疑了下:“我叫阿璨。”
呵,果然也不敢说自己的名字。毕竟放眼整个北城,有些会不知道jk靳家吗?
不过没事,反正戚柏屿也没说实话。
他就更没有负担地骗靳璨说因为家里穷,没钱上学,所以只能出来打工,还三不五时为了吃的得跟人打架,所以脸上经常挂彩。
从那天起,靳璨就常常来工地看他搬砖,还会给他带很多小零食。
戚柏屿每天工作量大,再加上正在长身体,每次看到靳璨手里的吃的都很饿死鬼投胎似的。
估计那会儿靳璨对他家徒四壁的形容深信不疑。
当时的靳璨乖巧又温柔,不仅给他带吃的,还给他带了纸巾擦汗,后来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把小电扇,挂在戚柏屿的脖子上。
那时候,对戚柏屿来说,每天最快乐的事应该就是等靳璨来吧。
再后来,靳璨的外婆去世了,他就再没来过工地了,听说他被接回上城区了。
戚柏屿便不想干了,打电话给家里想要回去。
戚凯不同意,非要他在工地干上一年。
十七八的少年最叛逆,听话是不可能听话的。戚柏屿就自己溜回去,没想到家里别墅换了密码,他的指纹被删得一干二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