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明怡趁机道:“屿哥每次都冷冰冰的,我都不敢和他说话。”

靳璨不解:“他冷吗?”

“冷啊。”岑明怡道,“每回在局上见到他都一副谁欠他钱的样子,高冷得不行,浑身上下都写着‘生人勿近’。”

这说的真的是戚柏屿?

但戚柏屿跟他在一起完全不这样啊,别说高冷了,整个一沙雕吧?

廖在阳道:“我也遇到过他几回,跟我这个老同学也就打声招呼,话都不会多说一句,别提那些想跟他搭讪的人,他基本不带理人。这要说起来,你俩结婚后,他对我的态度好像热情了许多,有回在路上碰到,还主动和我打招呼呢。啧,我当时就有种被爱屋及乌了的感觉。”

狗屁的爱屋及乌,廖在阳真的想多了。

岑明怡点头道:“是呀,今天他话也多了,还主动加入聊天呢,真是活久见。”

靳璨道:“他跟你们不熟而已,他在程青面前就是话痨。”

“是吗?我总觉得还是有区别的。”廖在阳和靳璨碰了杯,“说起来,戚柏屿怎么去那么久?”

靳璨顿时想起痔疮的事:“便秘了吧,这很正常。”

刚回来走到靳璨身后的戚柏屿:“……”

他当然不是便秘,只是今天听靳璨提宋南星,才想起之前问她安神香的事她没回,就趁机给她回了通电话。

结果宋南星自己也弄不清楚那香里究竟放了什么,以为戚柏屿还要,说回头就给他订,吓得戚柏屿连忙说不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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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璨婚后和廖在阳他们还是第一次聚,四人聊得久,回家时都快晚上十一点了。

靳璨进门就闻到满屋子的中药味,钟伯端着药出来:“少爷回来了?”

靳璨诧异道:“钟伯你真神了,时间掐这么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