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昭远要挂电话,谭铮又急急喊他「昭远哥」。

“嗯。”

“你身边有人吗?”

任昭远说:“有。”

隔了几秒谭铮才开口:“我可以问问是谁吗?”

任昭远抬头看向窗外的花灯,最终还是说:“赵琛,一个朋友,喝醉了。”

“哦。”

任昭远关了灯和房间门向外走,被误解的零星不悦和借此让谭铮退缩的想法都散了,一时不知道在想什么,听着手机里传来的这声干巴巴的「哦」没说话。

又是好一会儿,任昭远想说挂断,谭铮那边却忽然提高了声音:“你喝酒了?”

乍沉乍起的,任昭远短暂愣怔后回手关上自己房门调侃:“谭总反应是不是太快了。”

谭铮顾不上和他开玩笑:“胃疼了?带药了吗?”

“没有,”任昭远说,“就一杯,没事。”

“不严重也要吃药,你别老忍着不在意。”

“真的没疼,”任昭远有些无奈地笑了下,“我这么没信誉吗?”

“这件事上,确实不怎么有。”谭铮短暂一停顿,语气又认真几分,“医生说了你要戒烟酒,没养好之前就先不要碰了,现在这么严重就是因为最开始没管它,以后”

被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人追着长篇大论实在太新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