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茶欢抿笑,示意文景把行礼放上车,自己走到他跟前,手腕被他轻轻拉住,男人没用多少力道,不松不紧,故茶欢没有挣脱,柔柔看着他:“什么时候来的?”
“早上四点。”嗓音依旧哑,大概是抽了烟的缘故。
“来这么早干嘛呀。”她笑起来很温柔,丝毫不见几天前的冷漠和平静,像个切切实实喜欢他的小姑娘,会跟他糯言软语,会跟他撒娇。
可迟覃的心还是控制不住的狠狠一抽,她知道故茶欢在做戏,他知道她不喜欢自己,她做什么都目的性明确,能这么对他一定有自己的原因。梓
可是,他忍不住想沉沦。
骗他就骗他的,怕的是她永远没有什么企图,永远远离他。
迟覃摸摸她的头发,指腹扶过她眼尾的泪痣,低头亲她:“想你想得睡不着,想第一时间看到你就来了,茶茶,有没有什么奖励?”
更深露重,那时候是最冷的时候,这个男人却因为想他,开了一个多小时车,在她楼面抽着烟,不打扰,默默等到天亮。
故茶欢看着他英挺的眉眼,温文笑起来:“有啊。”
“什么?”他喉间滚了滚,期待的看她。
姑娘踮起脚,仰着头似乎想去碰他,奈何男人生得高大,她碰不到,不由得软言撒娇:“你低下头呀。”
迟覃闷笑出声,忽然抱住她的腰将她托高,轻啄她唇角,又夸又哄:“茶茶真乖。”
她吊着他脖子,把小脸藏在他怀里,也笑得温柔。
文景和露易丝站老远,没敢打扰,露易丝瞥见他攥起来的拳头,低声道:“小姐不会喜欢看到你这副模样。”
他灰败的一笑:“我知道。”
她如今已经订婚,不管这订婚是真是假,不管她是否真的会嫁给迟覃,但他不会属于自己,她会属于另一个优秀的男人,就算不是迟覃也会是别人,她那么好,总有人为她趋之若鹜。
文景垂下头:“可是我总有权利心痛的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