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刚才审讯到现在几分钟过去,故茶欢依旧认定自己没有杀害任何人。
“可是你怎么解释你会出现在故老先生的屋子里?”
“你们可以看看我的手机,里面有我爷爷和我的通话记录,他说有急事找我,让我回家,所以我回去了。”
做记录的警察立即翻看故茶欢手机,果然有通话记录。
周启生:“电话记录虽然有,但并不能证明是故老先生要你回家才打的电话,也许他是跟你商量别的事情。”
故茶欢挑了挑眉,默然不语。
周启生再问:“通过鉴定,你当时手上那把刀上有你爷爷的dna。”
故茶欢反问:“那我爷爷身上有我的dna吗?”
这个……
周启生沉默,怪就怪在故老先生的尸体上并没有留下故茶欢的任何作案痕迹。
“我们检查过故老先生的尸体,他出事前并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肢体冲突,显然是被突然袭击,来不及反应的死亡情况。换句话说,谁能做到让他没有一丝防备呢,难道不是亲密的人才可以做到吗?”
“周队长的意思我明白了。”故茶欢微微一笑,歪着头看他:“你就是在说我是杀人犯,对吗?”
这笑容妖冶得有些过份了,周启生后知后觉的蹙起眉:“警察的职责就是查案,怀疑你是理所应当的。故小姐,请你配合我的工作!”
“这不是配合着嘛,别生气啊,周队长。”她懒洋洋的往后靠,仍旧是笑盈盈的,眼尾处的泪痣衬得一张脸风情惑人,真像个坏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