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,新郎可以吻新娘了。”神父微笑着说道。
天色正黄昏,游轮渐渐远离海岸,游轮上亮起橘色的暖灯,映得周围的海水隐隐绰绰,湖光天色都落在这一秒的美好里。
宴非白抱紧唐晚,第一次紧张,忐忑,却无比温柔,小心翼翼的低头吻她。
当温软的触感贴在自己薄凉的唇上,宴非白的心终于被点燃,一片荒芜里燃烧起燎原的火把,他指尖滚烫,拉住唐晚的手将她贴在自己胸口,誓要将自己的心意全部奉献给她。
长久的吻结束,睁开眼,唐晚眼角隐有泪光。姑娘柔声说:“宴先生,请多指教。”
一如他们重逢时,她在手机上给他发来的第一句问候也是:宴先生,请多指教。
他当然会指教她,还会指教一生。
游轮风大,宴非白拉开衣服,搂着她藏在怀里为她挡风,今天的她真美,他只想自己一个人看。
男人宽大的手掌捧住姑娘美丽的脸蛋儿,温柔疼惜的为她擦泪,低下头吻她有些发红的眼睛:“乖,不哭,今天该高兴。”
众人眼中,她像是个穿婚纱的小女孩,被高大英俊的丈夫宠爱的抱在怀里,姑娘仰头对他笑得很甜。
宴非白像哄个孩子一般,吻她泪眼,吻她脸颊和小红唇,珍惜又心疼的说:“乖乖别哭,不漂亮了。”
怀里的姑娘问:“明天我就不是新娘了,新娘都变旧了,你会不会就不爱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