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庭分毫不担心:“瞧好吧。”
宴非白见唐晚执拗,语气沉了沉,带着几分祈求:“不准做什么药引,听话。”
“宴非白。”唐晚的嗓音柔和:“如果我能把你治好,我会很高兴的。”
男人紧紧拉住她的手,不放松分毫:“不行,我不答应。”
就在唐晚和宴非白僵持不下的时候,故茶欢又开了口:“宴先生不用担心,我所说的药引只是把你们两个人一起催眠,让唐小姐进入你内心的三个阶段,把他们带领出来。”
“那晚晚会有危险吗?”宴非白仍旧固执的拉紧唐晚,攥得骨节发白也不放松一点。
故茶欢笑着说:“这就要问宴先生了,唐小姐即将去见的是曾经的你,那么曾经的你,会伤害她吗?”
宴非白愣了愣,现在的他无法做出任何伤害唐晚的事,但是不保证当初的自己不会。
宴非白摇摇头:“晚晚,我们不治了。”
唐晚握住他的手安慰:“宴非白,我相信你不会伤害我,任何时期的宴非白都不会伤害我,因为我是唐晚啊,你喜欢的唐晚。”
哪怕是十年前,他刚刚出精神病院,攻击力那么凶悍的他依旧没对唐晚做出任何伤害的举动,甚至于,他一直克制隐忍的保护着她。
所以唐晚相信,宴非白内心是个好人,他不会主动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