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挪开眼,语气竟也带了几分怀念:“是我。”
萧如山在妻子和这个可怕男人之间看了又看,想骂却不敢,想问他们为什么会认识,却又提不起力气,只能恨恨的盯着宴非白和妻子。
魏香梨胸口起伏很大,喘了许久的气才憋出一句:“……你又回来祸害唐晚了!”
宴非白面无表情的阖眼,他怎么会祸害她呢?疼她还来不及。
不过这些话完全没必要告诉这种人。
见他不理会,魏香梨更是生气,仿佛忘了自己的处境。
她是一直都记得这个男人喜欢唐晚的,甚至为她痴迷,年少的唐晚不知那是怎样一种情感,可是当父母的总是过来人,如何看不懂?
所以魏香梨理所当然的摆出丈母娘的款:“你放开我!要不然我告诉唐晚,你别想她会原谅你。”
结果换来的是宴非白的冷笑,他闭着眼,漫不经心的扬了扬手指,身后的保镖点头,很快把事情办妥。
萧如山和魏香梨都急了:“你……你要对我们做什么?唐晚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!”
萧如山夫妻所站的位置缓缓下降,变成一个凹地,四周突然涌出无数的水流,俩人瞪大眼,不可置信的看着宴非白,这是要淹死他们吗?
水流湍急,很快就淹没了俩人的膝盖,魏香梨瞪着宴非白,这才记起来,这个男人从来不是好说话的。
他就是个没良知也没有道德标准的疯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