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像一个空白的人,没有过去,也没有在任何地方留下过任何痕迹。
除了十年前和她在一起的那些日子,他仿佛凭空而来,又凭空消失。
怎么会这样呢?
唐晚忍不住会想,宴非白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?
睡着的男人忽然睁开眼睛,凌厉阴冷的双眸微微眯起,那是野兽原始的防备意识。
唐晚被吓得一愣,宴非白在看到她的一瞬,眸中的狠戾消散,换上温柔的眼神,拽住她的手腕将她困在怀里,揉着她的头发哑声安慰:“对不起,吓到你了是不是?”
唐晚蹙起眉,犹豫了一下还是问:“宴非白,你好像瞒了我很多事。”
宴非白的手臂僵住,片刻后将她搂得更紧,他轻轻摁住她的脑袋将她囚禁在怀里:“那些事,你不需要知道。”
唐晚无法动作,他几乎是保护性的将她护在怀里,男人低沉的嗓音慢慢说:“晚晚,你只要乖乖呆在我怀里,享受我给你的一切就好,做一个单纯温柔的女人,任何烦心事都不要管,你有我。”
“两个人在一起,是需要坦白的。”她轻轻的说着,语气是毋庸置疑的。
宴非白顿了许久,宽大的手掌放在她的头顶,轻缓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发丝:“晚晚想要什么呢?葛御准备的影视公司马上就要上市了,我送给你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