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晚反倒听得认真,偶尔会问一句“后来呢?”,宴非白淡笑着继续讲,到后来,薄薄的一本故事书讲完,已经夜深了。
唐晚给两个孩子盖好小毯子,看向宴非白,轻轻一笑:“看来你讲故事的水平应该好好练习一下了。”
宴非白看着她:“你不是没睡着吗?”
因为讲过许多故事,他的嗓音有些沙哑了。
唐晚给他倒了一杯水:“我又不是孩子。”
宴非白接过水,听到唐晚的话反而低笑起来:“谁说我是在给他们讲故事?”
“……”
唐晚意外的看着他。
宴非白低声说:“我是在给另一个小朋友讲故事。”
“……另一个?”
宴非白喝了水润喉,嗓音却依旧沙哑,他的手抬起,食指轻轻点了一下唐晚的鼻尖:“嗯,另一个。”
唐晚的脸立即红了,赶紧回过头给两个睡着的孩子扒拉被子,房间静谧,墙上的钟表传来秒针唰唰走过的声音。
宴非白看着唐晚,姑娘正温柔的看着无忧无虑,她果然很喜欢孩子,而他说不上喜欢或是讨厌,可如果她喜欢……
“唐晚。”
唐晚回头看他一眼,见宴非白有些紧张的握紧手里的水杯。
她疑惑的看着他,在他和两个孩子之间看了看,宴非白盯着孩子的目光为什么这么深沉呢?难道他不喜欢孩子吗?也是,他没有理由要哄着无忧无虑,难为他还折腾了这么久。
唐晚真心感谢他:“今天谢谢你,小孩子有时候的确有些麻烦,不过也是很可爱的。”
宴非白未出口的半句话堵在嗓子眼,他看着唐晚疲倦的眉眼皱起眉,觉得孩子果然是折腾人的生物。
更何况,他现在好像没有任何理由能让她为自己生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