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非白冷峻的脸上浮起那么一星半点的兴味,灼热的视线将她从下到上慢慢浏览一遍,最后停在她红红的脸上。
“你脸红了。”
他下完定论,勾唇笑了:“看来我得多抱抱你。”
唐晚瞪大眼,宴非白是一个很聪明的人,他纵然某些时候有些愣头青,只是因为平时很少接触人,更别提女孩子。可只要他摸到门道和途经一定会日进千里,想到以后时不时就要被他抱,这实在不是一件好事情,她连忙否决:“我不是!我没有!别胡思乱想!”
宴非白捏捏她的手:“唐晚,你撒谎的时候也挺可爱。”
看吧看吧,他果然立刻就摸到了一些门道!
唐晚抽开手不敢看他,宴非白好整以暇的看她一会儿,取下眼镜轻轻擦镜片,指腹摩挲着银丝边的眼镜边框,刚才碰唐晚时绵软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指尖,宴非白在唐晚看不到的时候弯起一个诡异的笑,果然啊,一沾上就戒不掉了。
他把眼镜戴上,恢复了平时温雅斯文的模样:“去做饭吧。”
唐晚如蒙大赦,赶紧进厨房。
身后宴非白的目光追随着她,男人目光幽深,盯着她有些慌乱的脚丫子,心想这双漂亮的脚还是不必砍断了,刚才替唐晚揉腿的时候他兀自打量过,姑娘的双腿纤细无比,脚丫子也小得惹人怜爱,他心中爱极,甚至有一瞬间差点低头亲上去了。
幸好啊幸好,差点就控制不住了,还是不能太禽兽。
可怎么办,他太想禽兽一回了。
宴非白笑得有些阴森,却在唐晚把菜端出来的一瞬间收敛起所有情绪,又变成平常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