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,他觉得自己活该是个神经病!
唐晚见他沉默,心想网上那些钢铁直男都没有面前这个男人直!他根本从来不懂如何取悦女孩子,直男还会说些讨姑娘开心的话,宴非白呢,只会呆头呆脑的看着她。
然后,“呆头呆脑”的人轻轻碰了碰她的手,似乎怕她不同意,没敢牵,又收回手沙哑道:“我不喜欢你哭。”
要你喜欢!
唐晚别过脸。
宴非白神色黯淡,去碰唐晚的袖子,她忽然收回去。
他的睫毛抖了抖,唇色苍白了些,心中无措:“你生气了?”
唐晚轻轻哼了一声。
宴非白有一点没变,只要她一生气,他必定变得慌乱,平日冷的像一块冰,可只要碰到这事,他就有些手足无措,完全不知道怎么讨她欢心。
唐晚其实也并没有生气,就是觉得有些难为情,想起他的伤和病,也就不闹了。
她看过去时,宴非白神态紧张的抿唇,她看到他额头上有几滴血,大概是手受伤时沾上的。
唐晚靠近过来,伸手给他擦额头,浅浅的茉莉花香钻进他心尖。
宴非白定眼看着她:“唐晚。”不要再靠近了……
唐晚又近了一些:“你以后不要再伤……”
她的腰突然被重重砸紧,宴非白冷冽的气息包裹着他,男人沉重的呼吸一阵一阵响在她耳边,唐晚脑中一片空白。
宴非白收紧手臂:“都说不要再靠近了。”
她明明没有听见过这句话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