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非白紧叩在轮椅上的手指缓缓抬起,想触摸一下她的脸,唐晚没发觉,起身坐了回去。宴非白的手僵在半空,在她看过来之前,他迅速收回手,手心微微握紧。
………还不是时候。
唐晚又问他:“你能不能跟我合作?”
她期待的看着他,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,阳台的灯落在她眸中,像是缀进黑夜的月光,清冷却也温柔。
宴非白喉间莫名的干,端起一直没喝的红酒猛灌了几口,唐晚看得有些着急:“你慢点。”
他就真的慢了下来,把酒杯搁在桌上,指腹擦过唇角的酒渍,垂着的手轻轻摸着腿上的毯子,嗓音却还是冷的:“我说过,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边。”
唐晚笑起来,玩笑的语气:“留在你身边干嘛?当你的金丝雀?”
宴非白看着她,波澜不惊:“是。”
养着这样一只金丝雀,他由衷觉得很喜欢。
唐晚抿唇:“不要开玩笑。”
宴非白只是看着她。
他不笑,也不说话,安静的模样让人莫名压抑。
他做不来一般男人那一套,他不会哄人开心,不会说什么轻挑的话,黑眸中满是认真。
唐晚忽然笑不出来了:“你真是这么打算的?”
“嗯。”
唐晚可惜的摇头:“可是我不愿意啊,宴总。”
没再喊他的名字,而是宴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