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新雨眼眯成了一条缝,思忖着,不有些玩得花的有钱人就爱搞点另类的生活调剂品,像豢养个精致漂亮的小宠,男女不限,年岁不挑,又或者有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嗜好,什么恋足,恋袜子,恋手指??
“你真不会……”他斟酌着用词:“有什么私人的,爱好吧?”
如果这样,足以解释为什么会对他这个貌不惊人也没什么趣味的人这么倒贴了。
“例如?”苏灼垂着眼睛,由摸变成暧昧地上下弄。
“……性癖。”
一根手指怎么被他玩得……
夏新雨看着,舔了舔嘴。
“嗯,有,”男人口气慵懒,哑哑的:“我想进入你,把你撞哭。”
唾沫没咽好直接呛人气管,夏新雨捂着嘴咳得弯下腰,尴尬得极力把头扭向一边。
要说真够荒唐的,苏灼对他的心思一直就摆在明面上,他也不是不知道,俩人偏偏还就睡一张床,尽管确实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在,但余下的不到四十天老这样也不行。
关键这事它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。
这几天的哄睡都不怎么成功,哄是哄了,先睡着的却总是自己,等醒来苏灼就坐在写字桌那边,笼在窗外清晨的暖阳中冲他笑着说早安,只要问睡没睡,这人就会说睡了。
每回夏新雨都会去摸摸他那边的床铺,冰凉凉的。
睡眠进展如实报告给何医生,何枫那边收集他这里的数据,然后参考着,为苏灼制定入睡干预治疗,所谓入睡干预,夏新雨问了,是静脉挂水安定一类的药物,或者是精神催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