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贴下来的头发有些遮了眼,他向后一捋,看向夏新雨。
“你,知道我名字?”
夏新雨盯着这个人的脸。
“你告诉我的,”男人微微蹙了下眉:“昨晚。”
……靠。
夏新雨真要被自己玩死了。
对啊,结婚证都画了,一个名字算什么。
对男人扯了个不咸不淡的笑,他狠狠把自己在心里恨了一百遍。
正要转身离开,谁知胳膊一紧,猝不及防下脚底打滑,整个身子直愣愣地摔进浴房。
凶猛的水柱从头浇下,夏新雨根本睁不开眼,张嘴倒抽着气就被按到墙上,更糟的是,身上的浴袍吸水性太好,沉得快挂不住了。
他听到男人问:“我叫什么?”
“我怎么会知道?”
夏新雨躲开水流最旺盛的中心地带,抹了把脸,尽量克制怒气。
“我昨晚上告诉过你。”
能记得么?
连干没干,搞没搞都记不得,记这玩意?!
除了喘粗气,夏新雨一言不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