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的人都乐了,许安亚手指点了点傅九思,笑得咬牙切齿:“你啊!”
笑毕继续打牌,突然,东位那人敲了敲桌子:“放下。”
许安亚搓了搓手:“廉哥儿好眼神!”说着把方才趁人不注意藏的一张牌现了出来。
宋廉指腹摩挲着牌花:“你倒不如问问,陆司令这是晓得了他的手艺,故意拿捏你我来。”
陆免成好奇:“什么手艺?”
许安亚指尖捏着一张牌转圈:“九哥儿玩牌可厉害啦,只要他上了桌我们就只有输钱的份。”
陆免成笑:“这几个钱又不是输不起,大不了先压个一千大洋在这儿,待会儿直接从里头除!”
许安亚“啧”了一声:“你俩这嘴损成一路了。”
西位那女子一见陆免成就红了脸,纤纤玉指扣住一张牌,看也不看就打了出去。
“我知道了,荆卿小姐这是看九思的面子,难怪之前我一直输,原来该早些把他请来。”陆免成靠站在傅九思的椅背旁,理所当然地把他的牌当成了自个儿的。
宋荆卿红着脸:“方才没注意,再来。”
陆免成嘴里没遮没拦:“荆卿小姐这般聪灵毓秀,可曾定了亲?”
宋荆卿还没说话,许安琪就笑道:“怎么着?刚推了同我们二妹妹的亲事,陆司令这是又要给自家兄弟做媒了?”
陆免成俯身在傅九思左手边的烟灰缸里抖烟灰,傅九思闻到一阵裹着雪茄香味的凛冽气息,像雪地里的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