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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指着封皮,说:“这个看得懂吗?”

闻祈看了一眼,点头。

虞顺:“读给我听听。”

闻祈张口就来:“je ne sais pas pouroi je l'aiais à ce pot-là de vouloir ourir de sa ort,je l'aiais, sebit-il, pour toujours et rien de nouveau ne pouvait arriver à cet aour j'avais oublié ort”

虞顺一顿,他本意是让闻祈把封皮上的书名读给他听,没想到闻祈直接把书里的句子给背出来了,看都不用看。

像所有人对法国人的印象一样,从闻祈嘴里出来的法语也是如此,嗓音清透,语调柔和,发散着少年人的浪漫。

闻祈半张脸浸在暖黄色调的灯光之下,不知是不是错觉,又或许是法语浪漫的加持,虞顺竟觉得闻祈那双原本薄情的丹凤眼中多了一层含情脉脉。

他问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
闻祈收回目光,说:“祝你万事如意,心想事成,平安顺遂,天天开心。”

中文几句话的功夫,法语竟如此冗长。虞顺笑说:“原来浪漫的不是法语。”

在闻祈的印象中,虞顺一直都是在商场上如鱼得水的生意人,圈子里的人都尊称一声“虞老板”。

周行说,虞顺刚上位的时候,有人不服气,戏称他是“虞美人”,说他长了一张狐媚子的脸,也不知道靠什么手段服的众。

虞顺抽着雪茄,呼出一口白气,他挥挥手,让下属把人摁趴在地,被擦得锃亮的皮鞋踩在嘴碎子的脸上,狠狠碾转几下。

他蹲下身,嘴里叼着雪茄,手指不轻不重地在那张红肿的脸拍了拍,痞里痞气道:“你说我靠的什么手段?”

虞顺不是君子,能动手绝不动口,短短几年就树立了威望,很少有人敢打他的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