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机子笑一笑,道:“说的对啊!动作是不太礼貌,你先生贵姓?”
“先叫他们停下来!”
知机子点点头,还末来得及开口,飞云子、江豪已停了手,坐还原位。
“看看吧:完全是旧模样,哪画像有人动过?”知机子道:“如是动到人,就没有这么个幸运法了……”
“我姓方!阁下究竟想说甚么?”
“三个月前,一位老禅师、一位老道士、一位老英雄,吃了贵楼的茶饭,就破人抬上马车,拐跑了,”知机子道:“这件事方大掌柜记得很清楚吧?”
“我不是掌柢,是账房,所以,除了有关银钱账务方面的事,老汉都不清楚……”
“账房好啊,整天坐在伍抬上,这座上厅中发生的事情,都无法瞒过你了?”知机子道:“人责知机,这档子事,看到的人不只一个,所以,和尚、道士至都找上门来!”
“既是早有人证,又何必再来问我?”方账房道:“问他们也是一样啊!”
“不一样!”
“怎么说?”
“他们是证人,你却是帮凶,”知机子笑道:“找上你,是要问清楚行凶经过。”
天衣大师和飞云子都听得暗暗佩服。
这么一个迫人入套的红夹法,惹得人心头火起,就不知不觉地入套了。
方账房这就动了怒火,厉声喝道:“栽赃、讹诈呀!青竹楼不吃这个……”
“原形毕露了,”知机子笑道:“大名鼎鼎的“血剑”方杰,怎么会做起账房来了,小池子哪里画得起一条浪里蛟?”
“你是谁?胡说八道些甚么?”
“你如不怒上心头,还真叫人很难想到,脸上那张人皮面具,也制作得相当精巧,”知机子道:“我是谁,暂时卖个关子,反正是老朋友,这位大和尚,你也许真不认得,但老道士和江三公子,你应该早认识了!”
“莫名其妙啊!我可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人,做账房,养家活口……”
“看来不说出一点证据,奶是不肯认账,方少兄,你左耳下面那个红瘠,是独家标志,被衣领遮了大半,”知机子道:“你如不生气发怒,伸长了脖子,还真是看不清楚。”
他是相面上卦的郎中,对人身上的斑痕、愈记,最为注意,过目不忘。
“你究竟是甚么人?说得很神哪!”方账房口中对如机子说,眼光却不时看着飞云子,似是飞云子才是他有些畏惧的人物。
“简单吶!你取下人皮面具,我也卸去易容药物。”知机子道:“这件事我吃亏,我已认出你是方杰,奶还未认得出我。”
“好!一言为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