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更多的反应,刹那间,骆致成就确定和那些女同志走在一起的年轻姑娘是他的发妻。
原来她回到了这里。
想到当年事,骆致成咬牙切齿:“我还以为你竟然要随便结婚了。”
陈曼曼心虚的看天看地,反正不是他为天的时代了,她没那么怕他,该逃避逃避。
“咱们回家再说。”
这是在京北,等医院上班办了出院再退掉招待所的房间他们就乘火车打道回府,回到他们的家,二人心里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感觉。
不过,陈曼曼还是扯住他的手:“你不怪我?”
骆致成一顿,笑容多为如释重负:“曼曼,你舍弃我是因为我欠你良多,你只是做了该做的选择,我们不要再错过一生,扯平了,好不好?”
陈曼曼眼圈泛红:“好。”
真正踏上火车陈曼曼才想起来这是他们两个头一次同乘火车,以前不是她出差就是他千里迢迢赶来找她,这回是一起回家了。
火车上人不多,他们两个在卧铺车厢隔着玻璃观赏晃悠过去的风景,陈曼曼懒洋洋支着下巴,看到新鲜的地方伸手拍他。
“这趟车你都坐过好几次了,之前没见到?”
陈曼曼自然而然道:“之前没和你一起看啊,以前你出门回来也会和我说路上的所见所闻,那时可想和你一起出去了。”
现在想来真的恍如隔世了。
骆致成轻叹:“有些遗憾,不过以后去哪里都把你揣兜里。”
“我又不是拇指姑娘。”
他笑,无论是不是,他都会做到的。
火车晃悠了一个白天,夜晚才到安原,下车时月台仍有不少来接亲人的人们,陈曼曼偶然回头看到一个人,那人正盯着他们看,见骆致成也看来尴尬笑笑,涩然走向自己家人。
陈曼曼也没想到他们会和陆远桥乘同一趟车回安原,先前陆远桥还以为骆致成是人渣,想帮她脱离苦海来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