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知道啊,如果没有失手,这就是我的人生。”
这是系统描绘的美好前景吧,陈曼曼心平气和的问:“失手是指?”
陈红兰睨她一眼:“配方和男人啊。”
“你……抢别人的东西就没有负罪感吗?”
“这是我的本事。”
陈曼曼还真是无言以对:“好,你有本事,那你现在说这些干什么?”她觉得陈红兰现在精神不大正常,问什么说什么。
“不怎么办,我有大神通还可以重来一次,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?难道你就不好奇我为啥跟你说你爸妈会死么?”陈红兰语气越加幼稚随意,眼底藏着精光。
“为什么?”
陈红兰语气神秘:“因为我能未卜先知,不信你回去问问你妈,她前段时间骨折之前我有没有提醒过她要小心,至于你爸出事,我不能告诉你,会泄露天机。”
事关父母,陈曼曼蹙着眉头:“条件呢?”
“你——”陈红兰还是谨慎了一下:“你还是回去验证吧,我没有骗你。”
“不用,我相信你。”
陈红兰眼珠一转,难道朱银萍和她提过?她勉为其难:“我没有什么条件,大家都是亲戚,我知道我之前做得不对不该抢走商建平,但是之后的一切都是我努力得来的,这世上手段不光明的人多了去了,对吧?
“何况,那两个人死有余辜,我只是替天行道而已,吴如月可是觊觎你的位置,如果不是你运气好她家落败了,现在是什么情况就说不好了,你难道不想知道骆致成以后会不会爱你么——”
“是想让我们想办法救你吗?”陈曼曼打断了她的话。
陈红兰按捺着没有立刻点头,陈曼曼听不下去正是她说中的反应,好整以暇的等待陈曼曼思考何去何从。
“我可没这么说。”
“那,让我想想吧。”
说完陈曼曼就走了,这一走就没音讯,陈红兰左等右等都不见她的人影,离案件审理越近她越沉不下心,难道陈曼曼一点都不心动?
医院传来消息,吴如月没能从重度昏迷中醒来,彻底失去生命体征,她母亲受不了这个打击心脏病发去世。
这种情况无疑加重陈红兰的罪责,她从悠闲到焦心再到急不可耐,可是这次狱警没给她自杀的机会,从案件审理到宣判尘埃落定,陈红兰都没等到想要的消息。
死刑。
“我不服,我要上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