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端着杯子急促地:“欸!”
陈曼曼嫣然回头:“你想说啦?威逼还是利诱?”
“都有,双管齐下才有效果。”骆致成不愿与她对视,垂眸喝了口水才淡淡的说:“不过道不同不相为谋,我在客车修配厂的时候就听说过吴副厂长的大名,进来这里要做什么,我心里也有数,他们威逼还是利诱都不能改变我的决定。”
“只是有人要伤心咯。”
陈曼曼开句玩笑,被他不客气地瞪了一眼,努努嘴巴夺走他的杯子喝水,这段时间两人之间很少有这样亲昵随意的时刻,骆致成默契地没有破坏氛围。
但是有人就没那么舒服了。
吴家人心惶惶,有门路的跑到香江澳地避避风头,如果形势不好就直接转到国外不再回来了,没门路的主动交代问题,争取个宽大处理,至于被带走就没回过家的人比如吴副厂长到现在也不见人影。
吴母在家像没头苍蝇似的乱撞,吴如月更是心乱如麻,她的计划还没开始,家就散了,怎么会这样。
真是没用!
前世好歹能做高官做皇亲国戚,现在连一个小小的副厂长也做不稳当!
“如月,要不然你还是去咱们老家乡下住一段时间吧?”吴母怕女儿在这样环境下受不了,再过不了多久,家里住的房子也要被厂里收回去了。
吴如月砰地摔碎手里的碗:“我不回去,老家又湿又潮跟山沟沟有什么区别!你别烦我!”
对了,前世他们都是靠女儿靠贵妃,现如今没了皇帝,全都原形毕露了,吴如月恼恨地跺跺脚,留下一句我怎么有你们这样的父母和呆愣的吴母摔门回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