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饭后陈曼曼才发现好久没进的书房多了样东西,崭新电视机包装没拆就随意的放在地上,闲着鼓捣电视机出了人像,陈曼曼看的津津有味,推推身边的人。
“什么时候买的?当时怎么不装上?”
“不爱看。”
是么?
“你不去上班?”
他碾着她柔弱无骨的手指,不答。
火不知道什么时候烧起来的,就在沙发上,陈曼曼缩在沙发一角,总觉得再撞击下去就要和沙发融为一体,也幸好背后不是床板。
“不要和演员走得太近。”
陈曼曼以为他将其归类为下九流行当,咬了咬唇:“正常工作而已。”之前他让她远离的人她恰好不喜欢,陆远桥没有古怪吧?
骆致成眉间藏着不耐和燥意,低头吻她语气强势:“记住我的话。”
她以前最听他的,来往的人都是和他相关,以他为天,虽然这不是从前,还是耐不住那份想法。
节奏渐渐不同,她哼唧着搂他脖颈,敷衍承诺我知道了,才得到一小段想要的,午后阳光慵懒缠绕缱绻断断续续,但之后应该是没发面对少发了。
叩叩——
光线昏暗静谧的室内突然有声响,陈曼曼一紧张,差点张口发出声音,捂住嘴巴的瞬间瞧见骆致成眸底泛滥的笑意。
陈曼曼白他,呼吸都不敢用力,以为门外邻居走了就行了。
“曼曼,你不在家吗?”
考完试休息,吴如月也回家了,陈曼曼还未垂下眼帘就被人抱起,三两步走入室内,抬脚带上卧室房门。
又被压到另一个天地。
陈曼曼想,这真是充实的一天。
小别胜新婚。
去京北是下午的火车,骆致成拜托陆远桥路上照顾陈曼曼时语气诚恳,丝毫看不出他背后态度,陈曼曼默默为他心虚,一路不大敢和陆远桥说起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