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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事啊。倒是你,伤得比较重。”

“没事……没事就好……谢谢……谢谢你……”

“不用,我只是……”

许季庭本想张口说些什么,忽地停住了。

病chuáng上伤的很重的alpha,紧紧地抱住他,两具身躯相贴,他感受到了alpha因伤口感染高于常人的体温,和颤动的肩。

许季庭认识这个alpha,他是他们学校的学生会主席,被称作商界天才,校辩论队的能手,无数oga的梦中情人。

他吃惊于这样一个高傲的人,此刻竟然像一个孩子一样,抱着他涕泪横流。

也许每个人都有真正害怕失去的东西;每个人,无论多么平时在人前有多骄傲夺目,也总有软肋和脆弱的时候。

许季庭安慰性地拍了拍秦刻的背,便不再说话。

秦刻紧紧抱着怀里的oga,贪恋地嗅着oga腺体的香气。

从出生到现在,他从来没有如此害怕过,不是因为自己的性命堪忧,不是因为自己的尊严被踩在脚底,只为这个挡在他身前的oga,浑身是血的样子,刻在了他的心尖上。

一见钟情也好,吊桥效应也罢,秦刻在内心发誓,这辈子,他愿意为这个oga做任何事,他会永远守护着他。

那是二十二岁的秦刻,在他一生中,许下的最为庄重的誓言。

自那以后,他便离不开月季花香,高兴时,失眠时,沮丧时,思念时。

那个oga早就变为他的神祗,融于他的血肉,是他心尖上的朱砂痣,纹在心脏的白月光。

无人可替代。

秦刻带陆心愉回了趟秦宅。

秦父约了几个老同学,前往海岛上打高尔夫,秦刻的弟弟秦习则已身处国外完成学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