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页

乔洋的嘴被撑到有些变形,露出了些许呻吟。性器被顶到最深,口水无法控制地淌下来。

秦刻的眼神依旧很冷,他拂过乔洋的后颈,那里的皮肤下埋放着最脆弱的腺体。

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月季香气,秦刻却知道,这股香气多么廉价,是乔洋根据他的喜好在腺体上喷了月季味的信息素伪装剂。

秦刻第无数次地把眼前的人想象成许季庭,想象自己的性器在许季庭嘴里进出,许季庭向他露出魅惑又臣服的表情……而不是像今晚,像一贯以来,许季庭对他的讨好和靠近所表露出来的不耐和疏远。

沉浸在月季香气中,秦刻仿佛又看到那一年那一条昏暗的巷子,还有巷子里满溢的花香味和血腥味。

秦刻在乔洋的口中泄了出来,还是和往常一样,总是欠缺了一点什么的感觉。

乔洋跪在地上,生理性地咳嗽。秦刻低头看见乔洋称得上jg致漂亮的脸,顿觉厌烦。

厌烦透了。

他原本就很烦父母的那些所谓的联姻安排。

这些年他对许季庭的感情,整个圈子的人都知道,所有人都在背地里嘲笑他爱上竞争对手的继承人。

父母甚至出言说,哪个oga都可以,只有许季庭不行。

所以一个月前,他抓着看上去柔软可欺毫无背景的陆心愉回家,告诉父母要和他结婚。

婚礼办得极具奢华,却又潦草至及。秦刻几年来第一次看到许季庭对他露出真心的笑,衷心祝福他新婚快乐。

晚上秦刻把乔洋压在chuáng上发泄了许多次,秦刻鲜有这样失控的时刻,只是在今晚他终于意识到,这辈子他都得不到许季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