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靡初越是靠近,越是觉得灵力被压制的厉害,御风也只能堪堪稳住自己身形。
捞到顾浮游时,已快到山顶。
钟靡初灵力被压制到极限,风息小的很,托撑不住两人,两人从山顶那大洞摔了下去。
好在钟靡初是个内外双修,便是灵力受限,武力还在,一手带住顾浮游的腰,一手抱着阿福,从壁岩上几次卸力,安稳落地。
这一出云霄直降,闹的顾浮游惊魂稳定,一踏到实地上,双脚一软,倚着那剑胎跪坐在地面上。
“你受伤了。”
顾浮游捂着肩口,她肩头被风行兽利爪抓伤,鲜血已经顺着握着剑胎的手流到剑胎上,又顺着留到地上,犹如细小蜿蜒的血色河流。
“没事,就只是些皮肉伤。钟师姐,你没受伤罢?”
顾浮游一回头,钟靡初已在她跟前半蹲下,说道:“手伸来,我替你止血。”
顾浮游伸出那只干净的手掌。钟靡初与她手掌合十,输了些灵力给她。这些灵力虽不够顾浮游伤口愈合,却能将那些血止住。
那窝在钟靡初臂弯里的阿福忽然扒拉着掉了下来,被顾浮游眼明手快捞住了。
阿福落在顾浮游受伤的那只胳膊上,眼睛仍没睁开,像老鼠一样,脑袋嗅嗅拱拱,伸出粉嫩嫩的小舌头,将顾浮游手上的鲜血舔了个干净。
顾浮游被闹的发痒,笑骂道:“小饭桶,才吃饱的肚子!”
钟靡初睨了它一眼。这小震卯吃饱喝足,又窝在顾浮游怀里趴着不动了。
顾浮游肩头的血渐渐止住,钟靡初收了手,起了身。
顾浮游也跟着站了起来,抬头望着洞顶,目测得有十来丈:“钟师姐,这……你上不上得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