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驸马爷正看着自己,在唇边竖起一根手指,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。
自家殿下的一双白晃晃的藕臂暴露在空气中……
秋菊急忙低下头,跪在地上无声地告了罪,退了出去。
出了寝殿秋菊的心还在狂跳,她虽然在皇宫里服侍多年,但到底是没出阁的姑娘家,那床边……
朱红色的中衣,不正是殿下的么?
秋菊的脸更红了,很快惧怕之意替代了窘迫,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,并对守在殿外的宫婢说道:“殿下身体不适,驸马爷在里面侍疾,你们先退下吧,等需要的时候我在叫你们。”
众宫婢:“是。”然后端着南宫静女的洗漱用品离开了。
秋菊长长的呼出一口气,警惕地守在门口禁止任何人靠近。
原因无他,宫中接连出丧,睿王落葬不足百日,逸王又殁了。按照宫规律例,与这二位王爷平辈的皇室宗亲应守制三个月,以表哀思。
昨夜,南宫静女留在了齐颜这里,秋菊却没按规矩挂红灯,甚至还严厉告诫了目睹公主和驸马相拥的那些宫婢们,不许声张。
这件事可大可小,好在自家殿下只是公主,若是皇子怕是要被斥责甚至失去竞争太子的资格呢!可就算是公主,一旦传出去,也会引发言官的斥问。
秋菊忠心耿耿,心里头装得都是自家主子,一些南宫静女注意不到的细枝末节,自要小心维护。
南宫静女的这一觉,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。
睁看眼睛第一个看到的便是齐颜那双琥珀流光的眼眸和灿烂的笑容:“殿下,晨安。”
南宫静女眨了眨眼,回道:“早。”
很快,南宫静女便记起了昨夜的事情,惊叫一声捂住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