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,礼部侍郎公羊槐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,停在南宫静女案前躬身一礼:“臣礼部侍郎公羊槐,参见蓁蓁殿下。”
南宫静女:“驸马可曾赴宴了?”
公羊槐了然回道:“回殿下,铁柱派人送来了告病帖,称因身体不适不能参加宫宴了。”
见南宫静女秀眉微蹙,目色深沉、方自觉失言……慌忙改口道:“驸马……工部侍郎大人此行着实辛苦,臣白日里曾见过他,整个人比离京前黑瘦了一圈不止,神色疲惫。想来是在府中安歇了,殿下无需过于牵挂,驸马爷休整一夜或许就会好的。”
南宫静女倒不是因为齐颜被称为“铁柱”而不悦,他们二人的同窗之谊,她还是知道的。
只是听说齐颜病了,一颗心便跟着悬了起来。
回忆起成亲之初那人隔三差五的病倒,本以为这两年好些了,却又听到了齐颜病倒的消息。
又听说齐颜消瘦了一圈不止,更是心疼……恨不得也即刻辞了这宫宴,去看看那人究竟如何。
内侍的一声唱和传来:“五殿下驾到……”打断了南宫静女的思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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物是人非事事休
宫宴过半,南宫静女实在没有心思再坐下去,以身体不适为由提前离开了。
即便她非常有必要坐到最后……毕竟这是一次规模不亚于朝会的宫宴,公主不能上朝,对于她来说是千载难逢的一次机会。
相信父皇也有同样的想法……
可南宫静女还是决定遵循内心最强烈的渴望,那人不在身边、纵有百官论政、珍馐美酒;又有何用?
另一边,齐颜亲自将厢房的门从外面落锁,将钥匙贴身收好、嘱咐钱源没有她的吩咐、任何人不准靠近这个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