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白:“该说了吧。”
萨丁:“?”
宋白:“之前你给我送文件来那么晚,路上发生了什么, 为什么一直不肯和我说?”
这事过去快十几天了,萨丁没想到雄主竟然还记得。
萨丁:“没、没很晚啊。”就是晚了两个小时。
宋白:“别歪重点,我之前问过你两次,第一次说什么都没事,第二次说庆典再说。现在,庆典到了,也该说了。”
萨丁:“……”
如果承认是没看见雄主引发的焦虑,那么他这个军雌的脸就没地方放了。
雌虫若向雄主示弱,那么就不是个合格的、强悍的军雌。
虽说雌君不能对雄主撒谎,心一横,道歉:“是我太累,睡过头了。”
宋白可不依他,突然一笑:“知道吗,萨丁,你每次说话,就会下意识摩挲袖口。”
萨丁下意识把手一缩,想藏到袖子底下,猛然看见,他穿的根本就是短袖。
他说谎不会有小动作,但是会心虚。
雄主是在诈他。
手不动还好,这一缩,就坐实了他就是在说谎。
萨丁愧疚:“……雄主,我”
“你们在这干什么!”一个声音突然打破所有的寂静。
他是个亚雌,雌侍打扮,跑过来却一蹦一跳的。
莽莽撞撞地拉住两虫的手,转身大步走,嘟囔:“雌侍们都在后院呢,这地方是给雌君坐着……”
“不劳麻烦。”雄虫冷漠地撤回自己的手,把他搭在萨丁腕上的手也撤回来。“我和雌君就在这坐。”
亚雌指着萨丁,震惊:“你、你,又一个亚雌雌君?!”
又指向宋白,一副快昏厥的样子:“雄、雄,雄虫竟然来参加庆典?!!”
他快疯了,像主任那样亚雌作雌君就够离奇了,结果雄虫还亲自来参加雌虫们的庆典?
萨丁自幼体弱,被误认作亚雌惯了,刚要解释,却被远处两个迎上来的雌性夺走注意力。
正是亚雌主任,和他的雌虫弟弟阿文。
主任笑着把萨丁迎过去,看到宋白时,笑意更扩大了。
倒是阿文,一副气呼呼的别扭样子。
庆典不咸不淡地开始了,萨丁第一次参加这类雌君的庆典,节目花样目不暇接,眼花缭乱。
等他终于从主任热情地介绍中挣脱出来,才发现把雄主忘在了庆典专设的宾客席上,夹着尾巴,心虚地赶紧去找雄主认错。
结果,只见,柔软的亚雌,高大的雌虫,挤满了原本座无虚席的宾客区。
身材挺拔的雄虫懒洋洋地坐着,只着了随意的休闲服,连扣子也松松垮垮地没系好,看起来慵懒又迷虫。
他们的讨论小声又克制:
“咱们这片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好看的雄虫?竟然都不知道。”
“是啊是啊,不知道他有没有娶君。要是没有,嘿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