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安帝在卓季的耳朵上轻啄了一下,说:“朕厌弃燕宣,但不能不顾虑韩正的脸面。他只要在宫里老老实实的,他就一直会是朕的雅人。不过,若他偏要作妖,朕也不会轻饶他。”

卓季笑了,扭头:“陛下,臣与他两不相欠,您不必为了顾虑臣的心情而特意冷落他。”

永安帝却摇了摇头,说:“他有三年的时间可以在朕的面前提到你。哪怕只是一句,朕也能早些知道你的存在。朕不介意后宫妃侍之间争宠,也不介意他们有各自的小心思,小算计,但他这样的人,朕又如何能放心宠爱他?你尚且还是端郎,他就如此算计你,防着你。若他成了 、成了贵 ,那就是第二个程氏。”

“陛下很讨厌程氏。”

永安帝不加掩饰的说:“朕数次都想亲手杀了她!”

卓季点点头:“其实陛下您这么说臣也就放心了。臣也怕他以后得了陛下您的恩宠,反过头来算计臣。”

永安帝的下身缓缓律动:“朕为了你厌弃了他,你要如何谢朕?”

卓季按住永安帝又不老实的手:“陛下,纵欲伤身。”

“伤不伤身,朕说了算。”

吻住卓季的嘴,永安帝开始新一轮的“享受”。

第30章

重阳罢朝三日,永安帝就在翔福宫里待了三日,每天只有去太后那里问安的时候会离开翔福宫。这三天,卓季就没离开过床或者榻,永安帝甚至会坐在椅子上,又或是让卓季趴在书案上要他。永安帝就像得了性爱饥渴症,随时随地都处于发情状态。好在卓季虽然不主动,但也不反对,被撩拨的情欲上来了也会十分配合。不过这三天永安帝一次都没有碰卓季的花蕊,让卓季受创的地方得以好好恢复。

第二天要上朝,永安帝早早地就把卓季带上了床。卓季按住永安帝的手,不得不再一次提醒:“陛下,纵欲伤身,您这三天臣一直都很配合,今晚您是不是该修身养性,好明日早起?”

永安帝拉过卓季的手隔着裤子放在自己的下身的昂扬上,说:“若不是你如此放荡,朕又怎么会把持不住?”

卓季瞪大了眼睛:“臣放荡?”

“你不放荡?”永安帝凑近,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卓季的唇上,“下午是谁趴在书案上让朕快一点?”

卓季眯了眯了眼:“所以都是臣的不是?”

“自然。”永安帝抓着卓季的手,让他隔着裤子抚摸自己的硬挺,“满宫的妃侍,就没有一人像你这般放荡。程氏那样的荡妇在朕面前也要装得端庄得体,不敢有一丝的纵情。你呢,叫的整个翔福宫都听得见。”

卓季隔着裤子握着永安帝龙根的手主动动作,凑到永安帝耳边,轻舔皇帝陛下的耳垂:“陛下,明明是您在调教臣,却反过来指责臣放荡了。既然如此,那臣就叫陛下看看,什么才叫真正的放荡。”卓季抱住永安帝一个巧劲,把人压在了身下。永安帝的眼里是熊熊的欲火,被永安帝的放荡说撩拨的欲望也起来的卓季抽开永安帝的裤绳,脱下永安帝的长裤,然后是亵裤。

永安帝闷哼一声,卓季的两手握住他粗长的龙根,上下撸动。然后在永安帝的倒抽气中,他俯身含住了小皇帝。永安帝只觉得全身的热流全部涌向了被卓季含在嘴里的龙头。永安帝不是没有被人口侍过,但这绝对是最刺激的一次。

屋内的动静越来越大,张弦叹了口气,冯喜不解:“师父,您叹什么气啊?”

张弦瞪了徒弟一眼,低声说:“你不懂,也别问。”

冯喜点点头,朝关着的房门看了一眼,低声说:“师父,陛下这样……不怕伤身吗?”

张弦小声回道:“顺 愿意侍寝了,陛下情难自禁也属正常。顺 不是不知轻重的人,他会劝着陛下的。”

冯喜又点点头,感慨:“也就顺 能令陛下这般情不自禁了。”

张弦随意点了点头,心里则想:【万岁既然这般宠爱顺 ,为何又不让顺 怀下龙嗣?万岁究竟是真的宠爱顺 ,还是因为有所图所以才……】

张弦在心里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,这不是他能胡乱猜的!

永安帝不让立承堂载录卓季侍寝的日子,这个消息在永安帝遣退了立承堂的寺人之后就在整个郸阳宫传开了。不让立承堂载录侍寝的日子意味着什么?意味着陛下不会让卓季孕育龙嗣!一时间后宫各种猜测纷起,就连知道一点点陛下宠爱卓季原因的嘉贵 都疑惑不已。陛下既然必须宠爱卓季,又为何不让他孕育龙嗣?德 也是十分的不解,宫宴时,卓季没有唱曲,陛下明显很失望,也明显是因此才退了席,陛下明明就是在意卓季,为何却不让他孕育龙嗣?不允许被孕育龙嗣的妃侍,和被打入冷宫又有什么区别?陛下如此厌恨程氏,也没有不准她孕育龙嗣。

不过疑惑归疑惑,不少人都欣喜不已,甚至已经做好了看卓季好戏的准备。对卓季已是恨之入骨的燕宣也是幸灾乐祸。他得宠的时候,陛下可没有不许他孕育龙嗣。

太极殿内今天的气氛说轻松也不轻松,说不轻松又比预料中的要轻松。粮仓大案有了新的进展,永安帝下旨处置了几名官员,两名牵扯其中颇深的宗亲被打入东四所。但预想中的龙颜震怒并没有出现,退朝后,不少官员长长地舒了口气。

永安帝退朝后回了奉天殿,“休息”了三天也是要有代价的。一堆的奏折需要他批阅,一堆的国事等着与各官员详细商讨。等永安帝暂时忙完也已经过了午时。命人送上水果点心,张弦捧了一个扁盒子出来。

“万岁,初九晚上您让奴婢收的那张帕子,奴婢收好了,万岁您看放哪儿合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