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桌上各自抒发着死里逃生的感慨,又经过一轮每人一句祝酒词,一圈下来邢父最先醉倒。
一顿饺子说说笑笑吃到九点多,辛磊走的时候还大着舌头说:“明天军部见,以后咱们嗝儿,就是同事了!多好!多好哈哈哈!”
邢凛笑了笑,将人送了出去,景泠则留下来帮邢君宁一起收拾残局,至于邢父已经在卧室里睡下了。
邢凛回来后,景泠刚收拾完进入浴室,准!备!好!好!洗!澡!
邢凛打开浴室门径直闯入,景泠刚好漱掉嘴里的牙膏泡沫,横了他一眼毫不客气道:“我要先洗澡。”
邢凛弯了弯唇,捏着景泠的下巴将人扭向自己,熟练地在盈着水珠的唇瓣上落下一吻。
景泠伸手便用肘部想将人隔开,却被邢凛箍得更紧吻得更深。牙关被舌忝咬开的瞬间,伴随着景泠的轻乎开启了肆意攫取。
在怀中人因气息不畅,被吻得手脚失力头脑昏沉时,邢凛才将人缓缓松开,略带薄茧的指腹碾在景泠水亮熟红的下唇上。
邢凛将头埋进景泠的颈侧,低沉的嗓音陡然带了几分冷意:“为什么沾了这么多其他人的味道?”
景泠原本靠在邢凛怀里缓着气息,正暗中感叹小狼狗的吻技越发完美,一听这不做人的狗言狗语作势就要推人起身,却被邢凛紧扣在怀中。
“你又犯病了?不喜欢闻就松手啊!我要洗澡!”
回应他的是邢凛舌忝咬在颈侧的锐痛,景泠“嘶”了一声,立即便想以牙还牙,邢凛则送上嘴巴给他啃,两人像较劲一样在唇齿间发起狠来。
不知进了邢凛圈套的景泠配合得起劲,结果被人揉了几下腰侧的软肉便软下阵来。
邢凛将人压在门板上亲吻,景泠能清晰听到客厅中传来的脚步声,下意识就想去确认一下邢凛进来后有没有上锁,却被邢凛将腕子箍在头顶,只能发出小兽的呜咽与低鸣。
邢凛黑心肝作祟,明知景泠怕什么就偏要来什么,拦腰将人抱在盥洗池的台面上。
残留的水痕很快便打湿了布料,景泠却顾不上这些,两人所处的位置正是开门便第一时间能看到的,邢凛还故意将他的手腕箍住,一边拆解着华丽人偶的外包装。
扣子、拉链、皮带卡扣的“咔哒”声,人偶如脂玉般白皙完美的皮肤逐一袒露,景泠的喉结轻滚被迫吞咽下了什么,眼眶被憋得湿红,伶仃的踝/骨抵在男人的胯/骨上,听着门外的声音由远及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