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位,事情都已经是这样了,两位还是跟本将军到我建业的大牢之中走上一遭,如何?本将军会给二位安排一间不错的水牢的!哈哈哈……”朱然大笑。
“哼,朱将军,莫非孙将军想效仿昔日大将军孙伯符故事了吗?我劝你还是让开路的好,我等与孙将军还有要事要谈!”诸葛亮威胁道。
“不错,许成不过是想让我三家互斗,然后坐收渔翁之利,朱将军,你若是不让开,日后江东若是有事,你可就是罪魁祸首!”刘晔也加了几句。
“好!我放你们‘走’!”朱然其实也是知道的,刘备和曹『操』的使臣不能随便拦,何况许多江东大将都认为应当联合曹刘以抗许成,他当然不敢冒这大不韪把诸葛亮和刘晔都给抓进牢里去,他不过是想出一口恶气罢了,所以,他一摆手,向手下喝道:“拆车!”
“拆车?朱将军,你……”诸葛亮跟刘晔阻止了手下保护车辆的举动,不过,对朱然的行为他们也很不赞同。
“哈哈,两位,你们不是想‘走’吗?我这就是要放你们‘走’呀!”朱然大笑道。
刘晔还想说话,诸葛亮拉住了他,只听诸葛亮又道:“既然朱然将军想让我们走,那在下就跟刘晔先生走了,朱将军慢拆!”
说完,诸葛亮就拉着刘晔从马车上下来,接着就要向城内走去。
“慢着!”朱然一挥手,手下士兵又拦住了两人,“做事情自然要做得彻底,两位两脚悬空,怎么能算是走呢?所以,在下还是要帮忙的!”
“两脚悬空?”诸葛亮看了一下脚下,心中突然大感惶恐。
“来人,扒鞋!”朱然的嘴里吐出了诸葛亮意料中的两个字,这一下,连刘晔也不安起来。
“朱然,你敢……”
没有用的,最后,朱然硬『逼』着诸葛亮和刘晔在旁看着他的手下把那辆马车给砸散了,再砸成木头渣子,然后,才派人“护送”他们去见孙权,当然了,鞋是一定要脱掉的,所有人都要脱,而且,他们也别想到其他地方买鞋。
所以,等到诸葛亮和刘晔到了孙权的府邸门口的时候,都已经站都站不稳了,要知道,虽然江南不是很冷,可是,冬天也热不到哪里去,何况,那个时候的街道实在是谈不上平整,再加上他们又是从城门处一直走到孙权的府门的,路也不近,还能站着就已经是不错的了,要知道,他们终究只是文人,不是百姓,平日里出门儿都是车马代步,哪受过这种苦?
可是,一切都还没有结束,到了孙权府门前一通报,他们就接到了孙权的逐客令:暂时有事,要接待远来的客人,两位就先到别个去吧!以后再见。
于是,两人又不得不去找驿馆暂住,好在朱然的手下在送他们到了孙权府邸前不远就都回去了,两人终于可以找鞋穿了,不用光着脚去找,要不然,说不定驿馆看他们都是光着脚丫子,还不会让他们进呢!
就这样过了一天,第二天清晨,诸葛亮和刘晔就又开始向着他们的目标:孙府,前进了。
不过,这一回,倒是没有人留难他们,很顺利的,他们就被孙权给叫了进去,不过,既然是叫进去的,自然也就没有人来迎接了。
一直被人带到了孙权的议事大堂。
一进来,诸葛亮和刘晔就看到有一个人正高据着孙权左首边的位置,跟孙权言谈甚欢。
“呵呵,这不是刘备的军师,诸葛亮诸葛先生吗?”朱然的声音又了次响起,让诸葛亮和刘晔一阵火冒,两人转头一望,就看到朱然正坐在孙权右首边不远朝他们指指点点。
“来者何人?见到吴候,还不见礼?”朱然之后,就是孙权的亲信将领贾华,不过,只要是江东之人,自然是不会对两人客气的,干脆来了一招明知故问。
“在下诸葛亮(刘晔),见过吴候!”好汉不吃眼前亏,何况,诸葛亮和刘晔还是来要求联盟的,自然不能跟江东诸人对着干,所以,在驿馆中的时候,两人就打好了主意,用软招!
“哦?两位此来何意啊?可是要来投靠我东吴?”明知诸葛亮和刘晔的来意,江东诸人自然不会放弃一个打击对方的机会,不管怎么说,他们跟这两家可都是有仇的,所以,孙权的谋士们就按主子的意思,要来一点事儿了,刚才这一句,就是出自薜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