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邀请她席地而坐,咸花生就酒,引导她说出心中苦闷。
他们俩谈了整夜。
叶嘉映醉倒,第二天下午才醒。醒过来之后,连日抑鬱都结束了,她发泄好了自己的情绪,终于能麵对现实了。
她一直觉得,自己欠夏柏天一次——他如果想要通宵喝酒,她得陪,还了那次的人情。
“……明日如何?我今天早起了,现在有点疲乏,恐怕冇办法陪你熬夜。”叶嘉映笑道,“你是办公事的,我过去住算怎麽回事?岂不是叫你公私不分?”
夏柏天再次微笑:“你顾虑太多了,嘉映。”
这天晚上,叶嘉映十点多纔回家。
她送夏柏天去了饭店,又陪他吃了晚饭。夏柏天冇说什麽,隻是约好了明日再聚聚,一起吃晚饭。
明日白天,夏柏天有事情要处理,晚饭会留出时间。
她回来时,徐寅杰坐在客厅沙发裡,听著无线电看报纸。
结果,无线电裡唱戏,他明显冇听进去;而报纸也拿反了,并冇有在看。
“发什麽呆?”叶嘉映问。
徐寅杰:“冇什麽……夏柏天来了?”
“是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