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谁能想到?海上很少出这麽大的状况,大家都知道花钱买平安,陶堂主这次派过去跟船的,到底是怎样的蠢货?”徐寅杰心有馀悸。
薑燕瑾接话:“青帮做大日久,越发心高气傲,觉得谁都要给他们麵子。”
云乔点点头:“这是其一。平时嚣张惯了,军政府的人也隻是跟他们平起平坐,所以冇把楚司令放在眼裡。”
徐寅杰却道:“也许是楚司令的人要得太多了。”
“再多也要给,这是规矩。”云乔道,“陶堂主肯定给了足够的过路费,隻是那管事想自己贪墨,不肯吐出来。
又仗著是青帮的人,平时裡隻有他吃人的,冇有他往外吐的,这才酿成了惨事。可惜了那些船员。”
徐寅杰冇空可怜彆人。
他隻是再三感歎:“我真是保住了一条命!”
若那三十万全部投了,他现在跳楼的心都有了。
他不是祝禹诚,随便拿出三十万大洋跟玩似的。他那些钱,可是他全部身家,也可能是他未来唯一的财富。
他能预料到家族的落寞,再想要从家裡拿到钱或者分得家当,痴人说梦。
“云乔,我要怎麽感谢你?”徐寅杰问,“你说,我一定要给你办到!”
“你真想感谢我的话,我隻一个要求。”云乔道。
“你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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