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得给自己的占卜,找个合理解释。

有些话逻辑不通,但黄倾述肯定以为这是云乔的思维体系,她瞎猫碰到了死耗子。

他沉默着。

云乔继续道:“席家可以帮您。

今天是我不对。

我的确是有事耽误了课业,并非故意挑衅您。

我向您道歉,请您给我一个机会。”

黄倾述这才道:“席家的确能帮忙吗?”

“试试看。”

黄倾述肩膀一瞬间像是垮了。

“我正月初十就到了燕城。

元宵带着小女儿逛庙会,和孩子走散了。

她才十岁,是我们夫妻掌上明珠,平日疼得紧。

我们向警备局、巡捕房都报了案,然而毫无头绪;也花钱找了青帮,只可惜效果寥寥。”

黄倾述道。

他说着说着,眼里恨不能蓄泪。

他自负鸿儒,天下学子都以结识他为荣,权贵也敬畏他,轻易不敢得罪这些骂人不带脏的文豪。

但他,的确没几个有权有势的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