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木廉浑身是血,狼狈不堪;而他的右手,很不正常反折过去,鲜血就是从手上不停往外涌。
他的两条腿,好像也骨折了。
云乔吓一跳:“是你啊?”
席兰廷的眉头蹙起。
周木廉隐约是崩溃了,除了无意义的哀嚎与哭啼,说不出完整的话。
席兰廷对席尊道:“好事做到底,送他去济民医院。”
“七爷,您……”
“我和云乔走回家。”席兰廷道,“快去吧。”
云乔则道:“咱们跟过去看看,放下他再坐车回去,不也是一样吗?”
席兰廷却不同意。
席尊见周木廉快要疼死了,只得赶紧将他放在汽车上,又对云乔和席兰廷道:“七爷,您略微等等,我很快回来接你们。”
“也行。”席兰廷道。
云乔还在看。
席兰廷的手,轻轻在她眼前一挡:“看什么呢?”
“那个周木廉,他的手好像被人割断了手筋。”云乔道,“听闻他是靠外科出名的,很值钱。手筋断了,应该很惨吧?”
外科医生的手,要灵巧、要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