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,路西法是男人,他只还只睡女人。性取向如此正常的男性,怎可能接受一个男孩的追求?想要吸引他,你务必用女人的方法。
我问他,女追男?那如果我成了,我们相处模式岂不是我女他男?
他说,他愿意插你都算给你面子了,你还挑三拣四?
死鸭子嘴硬,说自己是爷们儿,死活不肯屈尊于人下,但到底还是用了女人的方法追他。
成效……不提也罢。
那时我还年幼,对父母的牺牲,完全就归咎于战争上,未想别的。现在总算明白,他们弄死这么多人,无非是为了隐瞒一个秘密。微不足道。
有人走入圣殿。
成熟不少的脸,忧伤的眉宇。距离我这么近,而非我满世界漫无目的地晃荡。
我的儿子。
“您叫我来有什么事?”
我一时不知如何开口,他又说:“什么惊喜?”
他没在和我说话?
“唤醒什么人?跟着你念?”
“‘御座上的神,您想苏醒么?’——奇怪,您是神,为何还要这么说?”
我忙说:“想。我想!”
“这,怎么会有其他人说话。他说,他想……”哈尼雅瞪大眼,“这个声音……”
转瞬间,仿佛与世界融为一体的自己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