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，不是的，我也是身不由己的……”

苏向天连连否认，看上去极为慌乱。

他才是“罪魁祸首”，苏宁说的没错，一切罪恶的源头，都是因为他，可是，这也是他一直想要否认的事实。

“我不确定，我是不是您的儿子，但是你们几乎都认定我是，所以我也以为我是的，或许，就像您自己一样，其实在DNA亲自鉴定结果出来之前，您大概也很难肯定，我是你的儿子吧？毕竟，我跟‘苏宁’差太多了……”

“不，小宁，不是这的，我知道的，我知道你是我的儿子！”

苏向天很激动，一种莫名其妙的慌乱困扰着他，十一说苏宁是他的儿子，就一定是的，不可能出错的！

但现在——

听完苏宁这番话，他原本相当肯定的念头，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动摇。

不是十一亲口对他说的，又是唐洛转述的，如果唐洛另有阴谍呢？如果唐洛欺骗了他呢？

不、不可能！

他也绝对不会允许这种可能存在！

“小宁，你真的是我的儿子！我知道的，我们是父子啊！”

“那就等亲子鉴定结果出来吧。”

苏宁抬起头，幽幽地望着苏向天。

不久前，他见苏向天的时候，对方还是一头乌黑的短发，而现在，不过数日，他的两鬓都泛白了，精神也比当初更为憔悴，看上去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打击。

心底虽然有些不忍，但——

他真不想再委屈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