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桶,绝对的饭桶啊。
这边福保还傻乎乎的问,“师傅,我要是武功学成,有没有您这饭量?”一脸的欣羡仰慕。
小白痴,这叫什么话!
难道武功的高低跟吃饭的多少成正比么?在座各位,善保吃得最少,像米饭,拳头大的小碗,最多吃一碗,照福保这种白痴说法,善保觉得自己可以死了习武的心了。
马全笑,“这不好说,要因人而异,我自幼就饭量大。”
福保点头,瞅着福康安道,“也是哦,福三哥功夫俊,吃得就不多。”
吃过饭,又喝了一回茶,福康安方带着马全回府,善保照例起身相送。
福康安见善保要穿大衣裳,笑道,“你别出去了,外头冷的很。”
善保转手把衣裳给福康安披上,“给你穿的。小喜子,下回出门记得给你家主子捎件披风、厚外套什么的。”
福康安瞬间觉得自己整颗心都在升温,脑子里都有些薰薰的……善保却有些来火,拍拍福康安的肚子,“吸气!”
“我肚子都是平的。”如福康安所说,他这身材还真没什么肚子。只是他比善保大两个号,穿善保的衣裳就不是那么合身。
“刚吃完饭,你胃都突出来了,快吸气。”善保又接着拍,福康安心不甘情不愿的憋气,善保死命把扣子扣好,又找出一条皮毛围巾,“系上。”
福康安摆手,“不用,哪儿有这么冷。”
“快点儿,你在屋里不冷,出去就冷了。”善保站在福康安跟前,明亮的眼睛温和的望着福康安,索性直接给福康安围上,“头低些。这刚吃完饭,应该多坐会儿,省得呛了风。不过你家规矩严,回去晚了怕你阿玛额娘担心,也就不敢再留你。”
“哦,善保,你把我嘴都围上了。”福康安闷声闷气的把围巾扒到下巴壳儿底下压着。
善保重新给他拽出来围好,“别说话不就成了。你要是从我家吃一顿饭,回家就冻病了,以后我可不敢留你吃饭了。”
“鼻子也围上了。”头微仰起,露出他英俊笔挺的鼻梁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