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子,锻儿她、她这次也只是撞见了而已啊。错的明明是春哥儿更多,锻儿只是被吓到了,她也是很无辜的啊!!要嫁给林先生,那她一辈子就都--”
苗觉冷冷打断,“她无辜?她要无辜又怎会一个姑娘独个儿往工坊跑?这事我会仔细考虑。不过老二媳妇,你也要想想,更无辜的是我们家被她拖累的名声!”
林雪白了白脸色,心底一凉。
因为老爷子能这么说,这事儿怕是没跑了。
***
忙完蜜柑收成后,十二月初杨大郎才从苏城回来。这次杨大郎基本把那边的铺子与人手弄稳定,明年要是又产了什么果子,只要不是太大量,不用人长时间守在那都行了。
而拿回的银两,又是赚的钵满盆满的两百多两!加上前次三百多两跟以往的储蓄,家里现银总共也有六、七百两了!两人又拿了半数去买地,就算置产储蓄。其馀的钱,打算再盖一座地窖跟一排长屋后,就都留给明年周转了。
于是赶着十二月还没下雪的时候,又把李明他们叫来,热热闹闹吃了好一阵火锅。人吃的心满意足之后,该盖的房子也妥当了,差不多就到了过年前后。
这时候许唤也来接了他妻子小弟回家过年。临走时特意过来苗禾家千谢万谢了一遍,还郑重地送了里。是好几盒的海带干贝鲍鱼等高级海鲜。正好适合过年。
苗禾也不客气收下,以为人没事了,却见许唤不好意思地转头道,“杨兄,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
杨大郎微微一愣,便也点头。
就见两个大男人在大冷天当中特意跑去屋外说话。不久后,杨大郎面无表情地回来,转去厨房那拿了一小个布包出去。苗禾看的满头问号,直到杨大郎真送走了人,进屋,苗禾忍不住问,“什么事儿啊?”
“……”
杨大郎真有些不想说,如今又多了位夫人来找他助孕……原来今年春梁夫人在馒头窝头的满月酒上听说了他给陈容的党参,那时就让梁员外私下来讨。这一讨,秋天梁夫人还真怀上了。于是,与梁夫人也算熟识的项珍就被安利了,这就换成许唤来来讨……“生意上的事。”
“那拿的什么东西啊?”
“生意上的东西。”
苗禾有些不开心,“不想说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