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头一松,鲜血流下。
千漠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,紧张道:“阿寻,你流血了?”
哪怕在黑暗中,骆寻都能感觉到千漠双手的有力。千漠白皙的身材,恰到好处的肌肉,一跃入水的画面在他眼中浮现,他的鼻血顿时流得更猛。
“阿寻,有没有事?”千漠心急如焚。
“没、没事,你别过来,太干了,我流了点鼻血,以前也是这样的,习惯了……”骆寻说完就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,什么叫太干了?在河流、在“水母”之中,怎么会太干?
千漠又要来抱他。
“别过来!”骆寻几乎是声色俱厉地喊。
真的不要过来,你别过来折磨我,你一靠近我的脑海里就上演十八|禁,想吻遍你身上每一寸肌肤……
他只能在睡觉的时候变态地抱着千漠的衣服,偷偷纾解,可到了第二天,还是没有任何转变,灵魂依然叫嚣着,见到千漠挺拔的身姿就想扑倒。
骆寻啊骆寻,为什么你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,活像吃了春|药一样?本以为有千漠在后面,他能比在前面的“水母”里更轻松,现在看来,千漠带给他的不是轻松,而是折磨。
想吃不能吃,想睡不能睡,不是折磨是什么?他不能扑千漠,真扑了千漠,他要负责任的啊!对了,不是扑,是被扑!
第四天,经受了两个晚上的酷刑之后,骆寻终于受不了了,提出换“水母”。大伙诧异,问他为什么,他含糊说有事情想和火翎聊。
火翎正吃完饭,问他:“你想和我聊什么?”
这边骆寻刚想完千漠,脸色潮红仍在。火翎联想到这些天骆寻怪异的反应,心中已然有了一个猜想,把骆寻拉到一边问,“你是不是到日子了?”
原谅骆寻,他脑子里还想着千漠的腹肌,呆呆应了一句:“什么日子?”
火翎肯定了七八分,问:“青岚是不是没把药给你吃?不对,不该这么早才对,应该还有几个月。”
火翎提到“药”骆寻上心了,甩甩头:“你说什么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