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代的表都一样,灰蒙蒙的表盘,与同样灰蒙蒙的金属表链。
因为磕碰,上面有很多划痕。
“你没送过谁?”郁禾问。
“我能送谁?”郁千里瞪了郁禾一眼。
郁禾轻轻笑了起来。
别看郁千里这么大一把年龄,但老头一头银发,干净利落,在老太太们那里是很受欢迎的。
早在郁禾记事的时候,就有看上他的单身妇女,离异媳妇借故看病,找上门的。
“你那块表搁哪儿,你给我找找。”郁禾说。
“这都多少年了,早不知道丢哪了。”郁千里说。
“你先找找。”郁禾坚持。
郁千里来了气,“你小子这段时间怎么了。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。”
说一出口,忽然意识到郁禾这状态的确是魂不附体,心里一酸,叹了口气,蔫了下来。
“好,我找。”郁千里软弱地说。
“禾禾。你最近是有什么事?就不能对我说说?”郁千里还是忍不住,问了出来。
“倒真有个事。”郁禾说,“我和凌冬准备出去旅游,下周就走,晨晨也一起去。我要准备出行的一些事宜,这两天就不过来了。”
因为楚凌冬催得紧,郁禾便定了一个气候宜适,风光宜人的海岛,给楚凌冬发了过去。
阳光,棕梠树,海滨浴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