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禾这才发现,他脖子下面也贴了块。尽寸很大的敷贴。
楚凌冬毫不在意地把敷贴撕了下来。
郁禾几步走了过去,把他的衣领子扯开。
伤口不是多长,不过5厘米的样子,但很深,也没怎么出血。
“怎么没听你说,这里还有伤口。”郁禾声音听起来很生硬。
“没多大的点事,而且也处理了。”
“有事没事,我说了才算。”郁禾说。
楚凌冬这才抬起眼睛,看向郁禾。
不知道为什么,他觉得郁禾在发怒。
与郁禾相处这么久,他一向都是举重若轻的样子。纵然是一开始他对他的挑衅,到现在的逗弄,郁禾也都是克制理性,有理有节。
他很少看到郁禾真正发怒的样子。
“这是什么东西给戳的?”郁禾问。
的确是戳的。
一大早楚凌冬赶工地,那批倒房的子女纠结了一帮人前来闹事。
因为双方早已达成协议,现在这事就闹得就没理没据,工地上的负责人不服气,便处理得不够冷静,楚凌冬赶去的时候,两方正在起冲突。
特别是其中几个中年妇女更是情绪激动,娘家分的钱与房,因为是嫁出去的姑娘,家里的老人都给了儿子,这让她愤愤不平。
一时间情绪上来,就推推搡搡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