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一些户外人士,在登山的时候把这东西放在鞋子里当鞋垫,说是又保暖,又吸汗。”郁禾看了楚凌冬一眼,“如果需要,你也可以试试。”
第一次,楚凌冬被郁禾噎得说不出话来。
李妈一见两人是有些惊异的。郁禾身上披着楚凌冬的大衣,整个人被楚凌冬揽着从外面进来。
她只知道那个晚上以后,许安便没了踪影。
李妈想不通,前一个晚上还看到两人在沙发上抱得那个紧,像要断了气似的,怎么第二天许安就一声不吭地离家出走了。
守着这么大个屋子,楚凌冬也不发话,是让她走还是留。她就这样提心吊胆地过了七、八天,正心里不安稳的时候,忽然两人以这种姿态出现在她眼前,李妈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。
“小许,楚先生。”李妈笑得脸上开了花。
年终红包看来是有望了。
郁禾着急着上楼洗澡换衣服。但衣服大都被楚凌冬给送到了丁小钱那里,他只希望柜子里还有几件。
楚凌冬跟着他一起上楼。
从昨天开始,他就对他形影不离。现在,再跟着上来,便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。
卧室充满了暖气。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,还被铺上了厚厚的羊毛地毯。
楚凌冬这是笃定他会这样灰溜溜地夹着尾巴回来吗?
不过,看着屋子里熟悉的家具与气氛,郁禾不得不承认,这是个宜家宜居的好住处。
“我没事了,你该忙什么忙什么吧。”郁禾长出了一口气,说。
“我陪你吃了早饭再走。”楚凌冬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