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汪百川。
她煞费苦心从丁小钱手里给抢了过来,也不过是两天的功夫,就腻了。
临走时,那人给了她五千块,就算了事。这是付的嫖资呢。
而许安,与她一样,生活在泥泞里,也与她一样为了生存不要脸面,遭遇却是一个天上,一下地下。
“你说你倒是怎么能怀上的。”杨红伸手就去扯郁禾的裤子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郁禾扭动着身体。但杨红是铁了心地要把郁禾的裤子给撕了下来。
屋里空气又滞又闷,郁禾却全身发冷。
他从明白这具身体不是自己后,便认为再也不会有任何事能动摇他的意志,但这一刻,郁禾的心里防线像是决了堤一样。
他的嘴唇抖得厉害。挪动着身体,去躲闪杨红的手。
“你这个怪物。”杨红狠了心,去撕扯。
郁禾全身一用力,椅子侧翻在地上。
杨红喘着气。看了看自己的指甲。食指的美甲在刚才的撕扯中,折断了半截。他又气,又心疼。也没再撕扯的力气。
“你就这样好好想想。签还是不签。”说着,扭身出去了。
郁禾躺在地上,一时半会儿都没动。肚子一阵阵地抽痛。他闭着眼睛,又做了几次深呼吸。
“安安?”丁小钱小声地叫他。
郁禾没有接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