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雀带着求知欲望向林寻,想要得到一个答案。
“光猜有什么用,”林寻瞥向南珩一:“你家不是有顶尖的医师。”
南珩一一时发怔,才想起这的确是最正常的处理方式,有没有病,叫个大夫检查一下便知。
他冲一直立在楼梯口的黑衣人使了个眼色,后者立马去找医师。
不一会儿,黑衣人就领着一个背着药匣子的老头赶过来,老头一面拍胸口顺气一面指责:“走这么快干什么,不知道老人家经不起折腾。”
当看见南珩一,顿时一瞪眼:“你个小兔崽子,将楼建的这么高,是想累死我么?”
巫雀没忍住,‘噗嗤’一声笑了出来。
老头一看巫雀顿时心生喜欢,这是谁家的孩子,怎么长的这么标志!
南珩一咳嗽一声,“二伯,这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小师弟。”
二伯?
林寻和巫雀同时一挑眉,想不到这老头竟有这层身份。
“长话短说,”南珩一大致跟他说了情况,“烦劳二伯帮我看一下。”
老头一上前,疯癫男人一只手快如闪电就要朝他的脖子抓去,林寻赶在那之前拦住,抓住他的手腕送到老者面前:“诊脉。”
老头‘嚯’了一声,这人长得比他家娃儿都俊,现在年轻人的皮相怎么都生得这么好?
两指搭在脉搏上,老头的神情渐渐凝重起来,“心智涣散,而且受过重伤。”
南珩一:“能治好么?”
老头摇头:“脏器上的伤还能够用药调整,但伤在脑子里,就只能看他的造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