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了?没事了?」北堂曜日伸手探上他的额头。
北堂耀辉轻轻拨开他的手:「又不是发热,摸头做什麽?脑子里的病不是摸能摸出来的。」
北堂曜日神色一肃:「你脑子没病。」
北堂耀辉笑笑,转移话题道:「宫里的事怎麽样了?」
「已经解决了,你不用担心。」
「我问的不是这个,我是问……那个人怎麽样?」
北堂曜日眉头一皱,没有说话。
北堂耀辉淡淡地道:「我很好奇,他是怎麽进那个园子的?」
「……这是意外,谁也没想到。他受了点伤,我暂时将他安排在郊外的别庄了。」
「伤得重不重?」北堂耀辉低头,看著自己衣袖上的刺绣。
北堂曜日顿了顿,道:「伤得不重,不过需要休养几天,我帮他在翰林院挂了假。」
「那太後那边怎麽办?听说他最近进宫都是为了给那个老女人作画,会不会有麻烦?」
北堂曜日看著他,墨黑的眸子里闪过丝奇怪的神色,道:「你不担心太後对你怎麽办?」
北堂耀辉嗤地一笑:「我怕那老婊子干麽?她自堕身分给她儿子拉皮条,可惜她儿子早就化成灰了,她这老鸨算白干了。」
北堂曜日皱了皱眉,没再说什麽,只道:「你好好休息,宫里的事不要担心。」
北堂耀辉懒洋洋地歪在床上,漫不经心道:「我不担心。有大哥在,我什麽都不担心。」
北堂曜日又蹙了蹙眉,张口欲语,但迟疑了一下,还是咽了回去。